编者语:本文作者周七月,系我国知名音乐家周巍峙与著名歌唱家王昆的公子。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文化大革命时期,周七月遭遇不公,不幸被判定“死刑”,并在冤狱中度过了长达十年的岁月。三十岁时,他重获新生,自此全身心投入编剧与导演的职业生涯。周七月曾担纲多部影视作品的编剧,如电影《火龙》、电视剧《林海雪原》、《牛虻》与《江湖兄弟》,并担任电影《双雄会》、《火烧圆明园》和《垂帘听政》的副导演。文中提到的俞强声,是江青前夫黄敬(原名俞启威)之子。黄敬,作为新中国成立后的首任天津市长,其影响力不容小觑。俞强声的母亲范瑾,曾创立北京日报,并后来担任北京市副市长。俞强声毕业于国际关系学院,曾在公安系统服务,却不幸被揭发为美国间谍,并最终逃往国外。
在人生的征途中,我们穿梭于形形色色的人际纽带之中——亲情、生活、爱情、友情、工作、抗争……有的名字,我们耳熟能详;然而,对于某些人,我们往往难以勾勒出我们之间关系的轮廓,甚至不确定他们是否还能忆起我的身影。
但我认识他!
此乃俞强声。
◇ 他耐心,不催促。
1968年3月的某个星期五夜晚,当夜色渐浓,九点的钟声刚刚敲过,我已躺卧床榻,却依旧未能沉入梦乡。在此之前,我家已经遭受了六次查抄,其中五次是由父母工作单位的造反派所发起,而另一次,则是来自我们班上的同窗。所谓的“抄家”,其实并不贴切,因为这回的目的并非搜集反党的证据或资料,他们只是将我用心整理的物品随意翻搅,以此宣泄他们内心的愤懑。当时,我们家仅剩两间屋子。一间是留给父母的,尽管他们长时间被囚禁在牛棚之中,回家的次数寥寥无几。另一间则没有特定的用途。由于父母既不能会客,也无法正常工作,这间屋子既非客厅,亦非办公室。若我恰巧在家,便会在那里临时搭建一张行军床,床面由白色帆布制成,床架是木质结构,据说是当年美国军人所使用的休息方式。
突然间,走廊中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我尚未来得及辨清声音,一群人便如潮水般涌进房间,领头者正是东方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宋金福。其余几位演员我也颇为熟悉,这得益于我每年暑假都会观摩他们的练功、排练以及精彩演出。
宋金福,这位王昆母亲深为赏识的杰出青年,方才获得推荐加入党组织,紧接着,“文化大革命”的狂潮便席卷而来。
五六壮汉不识。
宋金福神色凝重地站在我的病床畔,语气坚定地命令我跟随他们一同离开。
无他选择。
我们乘坐同一辆车抵达了中央戏剧学院,循着迎面大楼的台阶缓缓而上,直至四楼,最终抵达了小排演场东侧的一隅房间。
我落座于一张早已准备妥当的椅子上。四周的人陆续散去,仅剩宋金福及几位我未曾相识的面孔,他们分坐在对面的长桌之后。后来我才了解到,他们分别是刘勇、周某、王明智等人。其中一位男子佩戴着戏剧学院的白色校徽,显然是该校的学生。然而,在那个年代,毛主席像章的佩戴更为流行,校徽则显得格外罕见。他独辟蹊径地佩戴校徽,让我印象深刻。记得在他被派遣至我家抓捕我时,他便是这群人中的一员。但此刻,他却并未坐在桌后。他习惯性地选择与桌子保持一段距离的座位,背对着我,侧身而坐,始终未曾开口对我言谈。这一幕,颇具趣味。
审讯正式拉开帷幕。正如《水浒传》中所生动描绘的那般,初始阶段便迎来了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激烈冲突。但他们的攻击并非以棍棒为武器,而是以拳脚之力相互交锋。在这场搏斗中,王明智与刘勇挥舞着拳脚,而宋金福与周×则负责提问,其中周×偶尔独立发起询问。
审讯往往在夜幕低垂时展开,其程序大体一致。经过一番简短的询问,刘勇便开始摘下他的手表,紧接着,王明智便与他一同对他施以重拳。有时,周围会围拢一些看热闹的人群,他们纷纷加入这场暴力狂欢,仿佛每个人都可从中分得一杯羹。自那之后,每当我目睹刘勇摘下手表,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晕眩,至于之后发生的一切,我几乎已无法清晰地回忆起来。
日后,我有幸拜读了以《红岩》中的华子良为蓝本所编纂的回忆录。书中描述,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起初或许难以承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痛苦渐渐变得习以为常,犹如灵魂脱窍,让人浑然不觉。这一点,我感同身受。
实则所谓的审讯,不过是旨在获取口供的举措,已有众多人在此境遇中选择了彻底的“坦白”。审讯手段繁多,不仅限于刑讯逼供,还包括面对面的对质与指认,乃至隐蔽的对质方式。例如,后来我才得知,我母亲王昆当时同样被拘禁在中央戏剧学院。在数次审讯中,他们强迫她隔着布帘旁听,亲眼目睹了他们对我和我母亲的审讯与殴打。
那名佩戴着洁白校徽的男子,始终未曾缺席,沉默不语,面容如同波澜不兴的湖面。然而,随着日月的流转,我渐渐发现,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骄横跋扈的年轻人和演员,在动手或是收手之际,总会不自觉地向他投去一瞥,以他的目光作为他们行为的标杆。而他刻意选择的侧坐之位,似乎正是为了能够同时观察审讯双方的情况。
每天黎明破晓之际,耳边便会回荡着大喇叭中“大海航行靠舵手”那激昂的旋律,伴随着广播体操的节奏。那长达三个月的“群众专政”经历,仿佛变得格外漫长而缓慢。
1968年6月7日,星期五的午后,一位佩戴着白色校徽的身影忽然闯入屋内,他要求我即刻整理行囊,与他一同离去。周围的同学并未走近,他们只是站在门外,仿佛这件事与他们的生活毫不相干。
我缓步走下楼梯,登上了那辆涂成军绿色的吉普车——实则,它属于苏联的嘎斯系列,并非源自美国吉普系列。然而,鉴于大家早已习惯将此类车辆统称为“吉普”,这一称呼便延续自抗美援朝战争时期至今。
车辆穿梭于错综复杂的门户间,左拐右转,其中一扇尤为巨大的电动铁门,给人留下深刻印象。那是我初次亲眼所见。后来,我才恍然明白,原来此地正是半步桥44号,位于北京市看守所。而这个地方,竟然与我曾就读的母校仅有咫尺之遥。
那位乘客向我示意,邀请我一同下车。紧接着,便是例行的安全检查,这包括解开裤腰带、抽出鞋带等一系列规范的程序。在与人交谈的过程中,我了解到张郎郎在我之前,已被他引荐至此地。
我突然想到,他可能是警察。
的确,在那数十次的审讯过程中,主导权始终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更是毅然摘下了那枚象征着身份的校徽。
他的审讯过程,不过是将那些在群众专政时期惯用的提问逐一复述,并将口供详尽记录于规范的审讯专用纸上。其间,唯一显著的不同,便是需要按上手印:不仅是在口供的开头,甚至在修改内容时,以及最终签名之际,均需一一履行。我性情较为谨慎,因此在修订口供时尤为细致入微,以至于手印与手印之间相互叠压,白纸上的字迹与墨迹渐渐交融,随之而来的是那串红手印,一个紧接着一个,绵延不断。而他,却始终保持着异乎寻常的耐心,从未催促,充分展现了他的职业风范。
第一阶段已然落下帷幕,自那以后,他的消息便如石沉大海,音讯全无。尽管我经历了数月的连续审问,但参与者远不止他一人。据我粗略估计,自踏入看守所以来,对我进行审讯的人数已超过七十。然而,若让我回顾那些零散的记忆片段,我却难以勾勒出任何一个人的轮廓。唯有他的形象,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格外清晰。
1969年5月,我被安置于看守所相邻的干部院,并正式加入学习班,同时恢复了蓄发。干部们逐一与我进行了谈话,告知我即将获得释放。然而,由于我此前是被革命群众押解至此,还需进行一系列群众工作,以确保他们能够接受我重新参与复课闹革命,因此还需稍作等待。在干部院学习班的日子里,陆续有同伴在满足一定条件下获得释放,我也满怀期待地开始等待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我始终困惑,为何会被人群推搡着带到这里?实际上,显然是那个戴白校徽的人主导了审讯的整个过程,并以一种优雅的姿态引导我至此。群众不过是执行指令的傀儡。
张郎郎亦身处于此学习班之中。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交际能力,人脉颇广,据他所述,那位正是俞强声,他自认相识。俞强声,乃黄敬之子。而黄敬,则是江青的前夫,二人曾有一段婚姻,后终离婚。范瑾,我也有所耳闻,她是文革初期便遭打压的人物,曾被报纸公开点名批判,被认为是彭真“黑帮”的一员。张郎郎透露,黄敬曾是江青的伴侣,然而后因故离异。范瑾居住的红霞公寓,位于当时北京较新的干部住宅区,紧邻王府井。那段时期,批斗大会盛行,每当范瑾在大会上受到指责,俞强声便会率领红霞公寓的孩童们在庭院中展开一场补习的斗争。
◇ 门口收票者:俞强声。
对俞强声了解不多。
原以为此人与我已是过往云烟,未曾料,竟在无意间再次相逢。
1976年北京“四五”天安门事件时我还在监狱里,已经在生死之门下钻来钻去几个来回。那时看报纸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数,每天都要从报缝里看出个一二三才甘心。看天安门事件受奖名单时,我居然在北京市公安局的受奖人员中发现了俞强声!三等功。
1977年12月8日,我重获了自由之身。然而,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却作出了复审我的案件的决定:即便如此,当时的北京市当局仍企图将我重新送入监牢。
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交织着喜悦与忧虑。喜悦,是因为“四人帮”的覆灭,国家终于迎来了新的曙光;忧虑,则源于个人的安危,那些仍在囹圄中的同僚们不断以证词加固着我的罪责,在法庭的舞台上,我只能徒然叹息。
幸而正值一个充满活力的时代,英雄辈出,善良的本性得以淋漓尽致地展现。公安局及法院的众多领导和干部纷纷慷慨解囊,给予我无私的援助。
早春的一天,一个公安干部给我一张电影票,说是“内参片”,好看。我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公安部礼堂。没有想到,在门口收票的居然就是俞强声。十年没见,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从容不迫的,在寒风中兢兢业业地收票。我镇静了一下,举起票,迎着他走去。他撕了票,无任何特殊表情。那天的片子是法国的《决斗者》,画面极美。但我的心情一直静不下来。我不知道他当初是一个工具还是一个自觉迫害干部子弟的人;我不知道他是否认出了我;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亦或我只是他职业和工作对象之一,他已经忘了;他根本不会在意我的生命和前途的……就像他在天安门事件中立功。唉,无论世道如何,俞强声总是能找到好位置的。
次日,我循着线索找到了那位曾慷慨赠我电影票的善心之人,向他打听是否了解俞强声这个名字。他果然认识,却未曾想到此人竟是他当年亲手逮捕的对象。他解释说,尽管俞强声在“文革”期间表现出了极大的积极性,但由于其家庭背景,他并未得到应有的重用,甚至党籍也未得以批准。“文革”结束后,他的母亲成为了首批获平反的干部之一。这使他得以恢复干部子女的身份,随后得到了提拔和重用,并最终成功加入了党组织。
截至1978年5月,我正式拿到了法院颁布的平反判决书。从此,俞强声们对我不再构成任何威胁,除非“文化大革命”重演。
◇ 俞强声请假,因乳母病重。
未几,便传来了俞强声被调至安全部门的讯息,紧随其后,有关他逃逸的传闻亦迅速传播开来。
“糟了”,原来那位乳母早已离世。进一步的调查才揭露了真相,原来俞强声早已从香港抵达美国。
后续故事见报端。
想起俞强声,我最感慨的是他的可怜。他要革命,要进步,已经到了大义灭亲斗自己母亲的地步;他不择手段要将我们这些当时还是中学生的孩子打成“反革命”,“叛国分子”,毫不留情,哪怕他认识其中的人;他不会不明白天安门事件的参与者真正目的是什么,但他毅然选择了镇压一方,并立功;“文革”结束,当权者对他不薄,但他还是选择了背叛!
他悠然自得地作出的选择,恰是昔日他强加于我们的暴行。由此,诸多家庭支离破碎,我几乎在他的监视下险些遭受致命的打击,继而又险些命丧枪口。在那场“文革”的黑暗风暴中,我前后被囚禁了整整十年,那段牢狱生活毫无人性可言。
他最初选择了出走,远离了家庭与群体;然而,结局依旧是他选择了背道而驰,抛弃了家庭与祖国的怀抱。
多么大的讽刺呀。
自私?无他解?
手尖滴落了无辜者的鲜血,内心不禁疑惑,此刻的他生活是否安泰?
延申阅读:
俞强声
这位人物昵称俞真三,自小便被康生收养,成为其养子。我国国家安全部成立于1983年,当时的首任部长一职由时任副部长凌云接任。金无怠,其间谍活动系国安部高层直接指挥,而俞强声因涉及机密级情报,未能与金无怠接触。
然而,俞,作为前任部长的秘书,借由频繁出入部长办公室的便利,在翻阅案卷的过程中发现了有关金无怠的线索,随即将其情报献给了美国,以此作为背叛的见面礼。俞的这一背叛举动直接导致了凌云的免职。
俞强声获得了美国政府的保护,叛逃之后便销声匿迹了。但传闻中国国安部展开全球追杀,两年后被大陆5名潜美特工于海中溺毙身亡。事后指挥此次行动的大队长荣升重要职位。
金无怠英文名叫纳瑞·金无怠,他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前任分析家。于1938年在上海驻美国领事馆担任译员。1944-1981年,金一直为美国政府工作,二十多岁时,金无怠就已经成为周恩来手下的特工人员了,他在美军驻中国福州联络办公室工作时,于1944年被中国情报机构招收。[在44年中国抗战时进入美军中国军调处担任美军翻译。
自1945年至1952年,他肩负重任,担任美国驻上海及香港领事馆的翻译,同时亦出色地完成了驻朝鲜军队的口译工作。1952年始,他转投中央情报局,历任克纳瓦、加州塔罗沙及维吉尼亚州罗斯利等地,负责对外广播情报的搜集与分析。不久后,他转赴香港,加入美军行列,并在夏威夷情报处担任中央情报局要职。
在那个时代,他与台湾最璀璨夺目、备受瞩目的女播音员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与此同时,他积极参与韩战时期的情报工作,成为台湾情报机构与美国情报机构之间的沟通纽带,并最终晋升为美军与台湾情报网络的核心联络人。在此期间,金无怠频繁地将美军及台湾的情报资料传递至中国情报部门。
在朝鲜战争激战正酣之际,金某向中国人民志愿军高层提供了大量关于美军的情报,其中便包括了志愿军战俘所谓的“反共”名单。这一举动迫使当时正与美方展开谈判的中国代表团,急切地要求立即遣返所有战俘。美国的历史学者以及情报部门的高级官员普遍认为,金某无私的“背叛”行为及其所进行的间谍活动,是导致韩战长期陷入僵局的关键因素。
六十年代末,我国成功获取了关于美国对华外交政策的珍贵信息,这些资料使得我国领导人能够先于一步洞悉美国政府的多重战略意图,并据此作出了相应的应对准备。当时,我国正面临着空前的挑战,与苏联及其盟友的紧张关系导致我国陷入了孤立无援的艰难境地。
1970年十月,他向我们国家传递了有关尼克松总统期望与我方建立外交关系的机密文件。这一行动使我方得以迅速调整内外政策,从而最大限度地实现了政治利益。与此同时,尼克松政府却未能察觉,其对中国政策的初期阶段已经做出了一系列关键性的让步。
金的活动不仅让美国在越南战争中失去了诸多战略优势,更让其局势每况愈下。他的行为使得中国与北越得以洞悉美国对越政策的演变轨迹以及具体实施的措施。同时,美国对南越所推行的一系列政策也变得一目了然。自六十年代初至七十年代中期,北越能够对美对越南问题的立场和态度有着清晰的把握。
截至1963年年底,越共通过多渠道的情报网络得知,美国似乎正计划全面介入南越的局势。为此,北越提前做好了全面的战争准备。然而,当美国全面投入战争后,并未能如预期般收获理想的战果。美国官员指出,金氏政府及其北越盟友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1972年,北越在巴黎与美方签订了和平协议。但随后,随着越共意识到美国政府无意进一步深度介入越南事务,他们转而向南越发动了攻势,并在数年内实现了越南的统一。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无怠先生逐渐成为美国中央情报局里的中国通,职位也逐步提升,最后升为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亚洲部负责人,负责美国中央情报局对所有亚洲国家的情报监督和交换,包括台湾和倭国,韩国等。后来甚至差一点儿升为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副局长。
此外,在金无怠任职于美国中央情报局兰利总部期间,他亲自翻译了大量自我国传入的各类情报。这些情报中,不乏潜入我国的美台情报人员以及已背叛我国人员的转交资料和名单。正是由于金无怠的辛勤付出,我国才得以在诸多未知危机爆发之前,成功填补了这些关键的情报缺口。
囊括了中国及东亚地区的情报动态报道、对中央情报局成员的个体简介与综合评价,以及内部秘密行动人员的真实姓名与身份信息。同时,他还承担着提供关于我国招募情报人员详尽资料的职责。
根据中央情报局内部严格的分类规定,金虽未能掌握他们的确切姓名与真实身份,但依旧能推断出他们的工作地点和职务级别。依托这些信息,我国反间谍和安全机构得以核实其真实身份。金的主要职责涵盖传递机密情报与接收任务指令,此类活动多在大陆以外的第三国秘密进行。
金至少有六次在多伦多同一购物中心内将未冲洗的胶卷交给国安部信差李先生。金每次只花大约五分钟时间去这家购物中心。其他时候是由在香港工作的中国官员向他询问情况。金要传递情报时,总是先发信到澳门、广东或香港三个地点中的一个住宅地址。
这种信只秘密说明他所去的第三国家的时间和地点。这种谍报方式不适合快速传递数据,但比在目标国内进行类似的活动要安全得多。然而,正如尼克松政策文件的案例所示,金也有紧急情况下迅速传递信息的方法。他的活动还让中国情报机构了解美国的反情报能力。
金无怠行事严谨而专业,天生具有间谍的潜质。在长达数十年的间谍生涯中,他从未有过任何失误。即便在他被捕之后,他的台湾籍妻子也未曾料到,与她共度数十载的枕边人竟然是一位高级间谍。在中国,能接触到金先生所转交情报的人寥寥无几,而知晓他真实身份的人更是屈指可数,寥寥数人而已。
金乃聪慧之才,我国曾慷慨资助其一百万美元。他巧妙地将这笔资金投入到房地产市场,最终收获了丰硕的果实。他在投资领域的杰出表现,使得美国反谍机构坚信他绝无成为间谍的嫌疑。
1981年,金无怠自中情局退役,凭借其卓越的职业成就,情报局继续对他委以重任。本应在功成名就之际,即便美国政府始终蒙在鼓里,他也已然成为了美国情报界最神秘的间谍。然而,不幸的命运在1985年降临。
实际上,早在1982年,联邦调查局和中情局便对金展开了深入的侦查。然而,凭借着超凡的演技和极为谨慎的姿态,金巧妙地将调查引向歧途,导致调查早早地陷入了停滞。直至1985年,安全部处长俞强声的投奔美国,才直接促成了我国潜伏逾40年的杰出间谍金无怠的落网。金无怠在三年后的狱中不幸离世。
功过任评。
金若尚存,其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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